如你所见她在发光
先学着TAMA洗脑的方式,向T区的人灌输另一种思想,b如人生来平等——虽然这是我们的常识,但我觉得按照这个教派的行为方式,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子民,你们生来低我一等。” “可以编成故事,或者朗朗上口的歌谣,让人偷偷溜进去传播,就像……就像病毒,”她一时只能想起来网络上热梗的病毒式传播,“一传十,十传百,每一个接触过的人都是潜在传染源。” 她不自觉换了称谓,将你们换成了我们,当她说完最后一句,姜酒看着她熠熠生辉的眼睛,突然红了脸。 他想柏诗踩着他再对他说一遍,你生来低我一等,最好再加一句‘你是我的狗’。 柏诗说得都有点渴了,“文化的渗透是很细微的,但最终的结果就像水滴石穿那样,当他们意识到束缚压榨他们的并不是神,而是跟他们一样的人,那个时候我们再配合着解决祭司和他的弟子,这个区域就完成了初步解放。” 柏诗:“接下来,我们还要在他们之中选一个能服众的代表出来,用来压制他们解放后过于澎湃的情绪,否则他们很快就会变回原来那样。” “迷茫的人需要引导,我们杀Si了他们的‘神’,就要再还回去一个令他们更满意的神。” 柏诗T1aN了T1aNg燥的嘴唇,萨丹夫从旁边递给她一杯水,“说得很bAng。” 在她开口时,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