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湿了,不让它做,它多可怜
的一根,带着灼人的热度,被她的手心抚摸着,瞬间似乎又大了一圈。 娇嫩手心的抚摸让阿辉舒服地叹了口气。裤子扯下,roubang弹跳着完整地展开,被春天握在手里,一只手根本都握不住。 形状干净的guitou亲吻似的触碰在xiaoxue口,“啵”的一声。xue口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春天环上阿辉的脖颈,被蹂躏得泛红的嘴唇热情地亲吻上他的,舌头探进他口中去寻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宛若两条缠绕着交配的蛇。 几乎是一瞬间,年轻的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翻滚着,慌乱地把衣物一件件脱下。阿辉的躶体如同春天想象的一般,结实,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均匀地泛着光泽,散发着年轻男孩健康的雄性荷尔蒙。胯下浓密的阴毛又黑又卷曲,直直挺起的roubang也比悠树他们的颜色要深得多,几乎是紫黑的,青筋盘绕着不断跳动,只有光滑的蘑菇头泛着好看的粉色。 “cao我,辉哥哥……” 春天喘息着,望着阿辉的眸子,意乱情迷地呻吟。 终于得了春天的命令,阿辉再也忍耐不住,膨大的guitou顶开xue口,撑开那道狭窄的xiaoxue,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几乎是残忍地直入到最深。 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把他团团包裹,层层叠叠的媚rou推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