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湿了,不让它做,它多可怜
一愣神的工夫,阿辉已经吻了上来。 与羽生带着占有欲的吻不同,阿辉的吻挑逗而又暧昧,刻意勾引春天似的,舌尖勾画着她的唇线,若有若无地在唇角齿间临摹。手摸到了她的背,探进衣襟里去,沿着后背的弧线一寸寸往上磨蹭,走到肩胛骨之间时便停顿下来,打着圈子,手掌上的薄茧蹭得她肌肤发痒。 春天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过,自己的后背竟然如此敏感。意料之外的酥麻快感让她rutou禁不住挺立充血,渴望着那只大手钻营到前方来,蹂躏她的rufang,捉了她的rutou玩弄才好。 另一只手也钻到衣服里来了,沿着热裤的边缘向下,之间在臀沟的入口处似有似无地试探着,却礼貌地不肯再向前一步。隐忍的折磨似乎让阿辉很苦恼似的,尖尖的牙齿不由轻咬上了春天的唇,比起刺痛更多的是痒,麻酥酥的,暧昧的情欲几乎要在空气中爆炸开来。 一吻结束,阿辉恋恋不舍地在春天的嘴唇上舔了舔,偷吃了糖的小孩一般笑得得意而又纯净。 春天眨着眼睛,雾蒙蒙的眸子望着他。 “怎么样,喜欢吗?”阿辉轻轻用鼻尖捧着她的鼻尖,笑得眼睛眯起来,“小春天,你的嘴唇好甜。” “不行的,辉哥哥,我……” 春天瑟缩着依旧犹疑。她没办法对阿辉说,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