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人的时机里变得愈发清晰。

    漫长而又难熬的等待时间。

    她本以为可以挨过去。

    然而距离摄政王到来的时间越近,颈上那疼痛的感觉就愈发强烈,几乎不像是错觉。

    雍昭的心绪一下起伏不定,连带着呼吸也局促几分,似乎一个不留神,就又要坠落跌回前世无边的黑暗噩梦里。

    她踉跄着起身,又缩到纪舒钦身侧的位置去。

    却才发现眼前人的状态比起方才,似乎添了几分的不对劲。

    关切情绪一瞬盖过恐惧,引着她匆忙凑近,伸手就去探纪舒钦的体温。

    明明没有高热的灼烫感,却为何纪舒钦的周身都这样通红,连胸前也……

    视线从脸颊滑过脖颈,再落到他胸前被挺立乳尖顶得凸起的衣料上时,雍昭的神色僵了片刻,脑中嗡鸣了阵,却终于反应出这一切的原因。

    不是高热,却是远比高热更糟上百倍的情形。

    先前滥用欢好药物的情瘾,竟在此时发作了。

    情瘾,从前向来是她乐于拿来折磨纪舒钦的把戏。

    挑情瘾发作时将人捆束绑起,偏又不碰他半点,只等他实在受不住,被始终不得宣泄的情欲磨得昏死过去,才又故意上手拿各式物件玩弄,将敏感得不行的人一遍遍玩到连纯粹的施虐也会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