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从隔壁周叔那里买来的小瓷锅走来走去,最后倒在一个宽口玻璃杯里,脑海里还反复回荡着方才接的那通电话。 叶罗费试探着,学着电话里的那个人,不自觉地喊出了声:“令时。” “嗯?” 祝令时似乎被吓了一跳,他喝牛奶的动作一顿,转过来问:“怎么了?” 两道视线相撞,昏黄的灯光下,叶罗费的神色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面纱,叫祝令时瞧不清楚。 “你累不累?”叶罗费组织着措辞,“我,帮你。” 祝令时喉结滚动,往嘴里不住地灌牛奶:“帮我做什么?” “按摩,”叶罗费说,“我今天,才学的。” “他们夸我,技术好。” 祝令时默了默:“你这么喜欢按摩,要不改天把你调去按摩店吧?” 叶罗费:“?” 他又说了一句:“可你今天,很累。” 祝令时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完牛奶,将杯子放在流台上,朝厨房外走去。 路过叶罗费,他抚了抚男人被刘师傅拍得仍隐隐作痛的左肩:“我累了,你也很累,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好好睡一觉比什么都强,晚安。” 祝令时走了。 留下叶罗费一个人僵在原地。 他竟然……拒绝了他,拒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