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情缘起灭(微?)

……连尾巴都不知廉耻了？」

    下一瞬，她的泪水毫无徵兆地滚了下来。她哭得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打Sh了颊边、落在他指尖。

    那瞬间，晏无寂怔住了。那种委屈到极致的无声哭泣，让他心头猛然一震，喉头一紧。

    他抬手一挥，将她的束缚撤去，然後将人紧紧抱进怀。

    「哭起来这麽难看，还敢说自己不执着、不贪恋？」

    她埋在他怀中，肩头轻颤，泪水浸Sh了他x前的衣襟。

    他声音低哑，像是忍着什麽情绪：「若你的情与慾皆来去无常，本座成了什麽？你修行路上的过客？你闲来无事的解闷之人？」

    尾璃身子一僵，抬眼望他，唇瓣颤了颤：「怎麽会？您是养过我的大哥哥。无论日後您要不要我，这份恩情注定了我们的牵绊。」

    晏无寂闻言，神sE骤冷。

    他一手捏住她的脸，几乎咬牙切齿：「尾璃，看清楚——在你眼前的可还是当年给你红绳灵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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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要的，不是圈养之恩，亦不是你对过去的依恋。枉你身为妖狐，连这点都看不清。」

    尾璃怔怔望着他，心中忽然清明。

    他要的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

    她不再缩、不再逃，望进他眼里，脸仍带着泪，声音却极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