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和前夫关到不做出不去房间(1)粗糙的舌苔摩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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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一口气。 “景城……”他抬起手指,轻轻捏住了景城的袖子,布料下是景城紧绷的手臂,“对不起。” 做选择很难,成为做下选择的那个人更难。霍御无能为力,他对景城撒谎了,他怕疼、怕苦,害怕承担责任,他不想选第二项,更不想让景城看出他的软弱和卑劣。 只要他说出“我想选第二项”,不管他做了什么,景城都会不容置喙地选择第一项的——他一直以为自己从没看清过景城,可真到了依靠自己对景城的了解摆布他的时候,他又有种说不出的虚无。 等等吧。 等时机成熟,我会道歉的。霍御垂下眼睛,想。我会为所有事情道歉的。 1 景城没有理会霍御的道歉,他拂开霍御揪住自己袖子的手指,像霍御之前做的那样,自顾自地站了起来。霍御有些着急,慌不择路地握住他淤青的手腕,听见低低的痛呼后猛地撤手:“你、你去哪儿?” “……刷牙!”景城没好气地说出来。 霍御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他们把洗漱拖得很长,甚至吐着牙膏沫在透明卫生间里争论了一番晚上该如何洗澡,最后达成了“洗澡时另一个背过去不许偷看”的共识,又在房间里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们所拥有的物资,无非是些套装的生活用品或者是吝啬的两瓶水,霍御怒骂房间比资本主义的还狗。 没人回应他,只有景城发出了一声鼻音,大概算是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