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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想抱怨也不能真的说些什麽,他是关系人,但他也不是关系人,他似乎懂得这些人想要的,但又总觉得不是真的那麽清楚。 涅海棠全然不以为一个离开麦迪家那麽多年的自己真的会对麦迪契家的任何人产生什麽影响,但显然他完全想错了,但这个影响正确说来并不是他所造成的,是涅麓留下的後遗症,这让涅海棠真的很想有那麽一台时光机能够让他回到十多年前,涅麓还活跳跳的时候,看看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麽事,居然让人难以忘怀,直到现在都还有许多人被影响到,尽管是他甚至是琼。 这让涅海棠突然兴起了到涅麓的的墓前跟他抱怨的想法。 「你又再打什麽怪主意了?」朗宁拿着水及简单的三明治走回床边,就看涅海棠若有所思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如果你又再打些什麽坏主意,我完全不介意把你一辈子绑在这张床上。」朗宁的表情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横看竖看都是认真。 「其实我觉得你讲的话b较奇怪。」涅海棠的嘴角cH0U搐,看着朗宁的双眼像是在看神经病。「而且,一个人真心的想要逃离另一个人的话,捆起来基本上也没啥鸟用不是?」想走的就是会走,想留的自然会留。 「那你呢?海棠?」 「我什麽?」转头对着朗宁眨眨一双天真烂漫的双眼,涅海堂扬起唇角微笑。 看着那双眼,朗宁想问他,他是他口中的哪一种,但朗宁问不出口,在他所受到的教育里及他的认知及世界里,如此示弱的话语从来就不该从他的嘴里出,未来也不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