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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在冗长的等待音后,清甜的nV声从听筒里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我按掉电话,心底的忧虑又深了一层。

    “咚咚...”两下敲门声。

    我抬起头,安娜姐正站在门口。

    “嘉宾的事怎么样了?”她问。

    “许教授同意了。我今天会传合同给他。”这话说得简直毫无底气。

    “好。”安娜姐露出欣慰的笑容,“幕后这边也差不多了,可能还需要根据嘉宾要求做调整。我们下周试拍,再过一周正式录影。”

    “嗯。”我点点头。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邮件就更别提了。

    我愁得根本无心工作,几分钟就看一次手机,许墨依然杳无音信。

    想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打印完合同,便拿着它们来到许墨的研究所。

    办公室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巨大的无助感瞬间袭来,怅然若失地走出许墨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随手找了个人问:“请问许墨教授今天在研究所吗?”

    “这...”被我抓住的路人似乎是个学生,思索了一小会儿,“应该在,他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