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告白

大规模行动。」

    「志明呢？」阿豪问。

    「他被警方拘留了，」小马说，「根据我们在警方的关系人透露，志明已经开始合作，提供关於红日帮的情报。」

    阿豪若有所思：「这可能是我们的机会。如果志明愿意作证，我们可以让警方对红日帮进行打击，而我们则可以暂时休养生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豪分身乏术。白天，他处理帮派事务，重建被损坏的总部，安抚受伤的兄弟，同时通过各种管道与警方合作，提供关於红日帮的情报。晚上，他会前往医院，陪伴依然昏迷的建国，向他倾诉一天的经历和自己的想法。

    这种生活持续了两周，建国的状况渐渐稳定，但仍未醒来。医生说，这种情况并不罕见，身T需要时间来恢复。

    就在第十五天的晚上，阿豪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坐在建国床边，轻声述说着一天的情况。

    「老大，今天我们完成了新总部的初步规划，位置更隐蔽，防御也更严密。小马说你一定会喜欢的。」阿豪轻声说，「还有，志明提供的情报帮助警方抓到了叶洪，红日帮的台北行动基本被瓦解了。」

    正当阿豪准备继续说下去时，他感到自己的手被轻轻地握住了。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当他低头看去，发现建国的手指确实在动。

    「老大？」阿豪激动地喊道，立即按下呼叫铃。

    建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茫，但很快就聚焦在阿豪的脸上。

    「阿豪...」他的声音微弱但清晰。